Sunday, December 10, 2006

糊塗的胡桃夾子

「胡桃夾子」英文是 nut cracker,同一般開果仁o既夾,都係叫做nutcracker 。

一年前往歐洲旅行,首晚到羅馬許願池,附近橫街的商店見過胡桃夾子的公仔,覺得很有趣,不過沒有買返香港,擁有他的衝動,想不到今天收到一個胡桃夾子的吊飾。

今天在internet翻查胡桃夾子的故事:

在德國鄉間有一農家,於聖誕夜舉辦熱鬧的晚會,並邀請眾多親友前來參加。晚會當中,小女孩克萊兒從一名老伯伯手中獲得一件人形的胡桃鉗,但卻被調皮的哥哥弄壞了,克萊兒便傷心地將這胡桃鉗丟在聖誕樹下。到了深夜,曲終人散,家人也都睡了,小克萊兒從房間走出來,想看看心愛的胡桃鉗是否還在聖誕樹下。突然間,小克萊兒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響,原來是老鼠大軍從牆邊的小洞跑了出來,對客廳裡的玩具發動攻擊,只見胡桃鉗揮舞長劍,率領由玩具與糖果組成的雜牌軍奮力抵抗。看胡桃鉗陣營節節敗退,小克萊兒急中生智,隨手拿起腳上鞋子,便往老鼠首領砸去,老鼠陣營驚慌不已,從而陣勢大亂、爭相逃竄。瞬間,這人形胡桃鉗搖身變成一位英俊瀟灑的王子,而為了答謝小克萊兒的救命之恩,王子便帶她穿越積雪的遼闊森林而來到了甜蜜之地,在那有一座糖梅仙子的宮殿,小克萊兒在此受到糖梅精靈的獻舞,並在他們的祝福下與王子舉行隆重的婚禮。還正沉醉在歡樂氛圍的小克萊兒恍然清醒,原來,所有的奇遇竟是一場夢境。


《胡桃夾子(鉗)》( The Nutcracker and The Mouse King ) 原名為 「胡桃夾子(鉗)與鼠王」 ,原始創作是 德國 作家 霍夫曼 (ETA Hoffman) 在 1816 年完成的作品, 之後由法國名作家大仲馬 ( Alexandre Dumas ) 將其改編成芭蕾舞劇的劇本 ,再由俄國一代音樂大師 柴可夫斯基 ( Pyotr Ilyich Tchaikovsky)在1891年據此編 寫成知名芭蕾舞劇,並交由俄國名編曲家伊瓦諾夫 (Ivanov) 編舞,於 1892 年在聖彼得堡的馬林斯基劇院 ( Maryinsky Theatre ) 首次公演。但現今大家所熟知的胡桃夾子芭蕾舞 劇劇 碼卻是由紐約市立芭蕾舞團的創立人巴蘭欽 ( George Balanchine) 所完成的 ; 透過巴蘭欽更具想像力的創意與密集推廣的努力,胡桃夾子芭蕾舞劇早已成為美國每年聖誕節演出之必備劇碼了!而 胡桃夾子娃娃也因為其造型可愛而被塑造成夾胡桃的道具,自十八世紀即開始廣泛被歐洲人選為最高尚的聖誕節禮物。

*胡桃夾子禮物背後的糊塗事,又豈止一句careless whisper!胡桃夾子的故事end up原來是一場夢!

原來開心可以好簡單

星期五心情突然變得好開心,可能與調整到自己對工作的心態吧!任何事也可以"Let it go!"

過去個多星期患上世紀末絕症--「妄想被迫害症」,一直苦無良藥,幸得來自美國傳統三色藥品湊效,原來工作和帶有攻擊性的同事,也可以輕鬆面對!很感激美國人師傅的身教,令我可以認清目前慌亂的自己,有啲嘢真係死都唔可以幫人做。

遇過不少尷尬事,但星期五開廠,的確尷尬得嚟幾好笑,事緣又是我的肚子太有性格,正當大家很投入錄配音時,肚子便一次又一次,兼且keep住響,仲要響到行雷咁嘈,連本來躺在枱面的范鋒聽到也扎醒起來看著我,後來一位女artist問大家,聽不聽到她的肚子咕嚕作響,導演便直指他淨係聽到是我的肚在響......好funny!肚子有性格不獨我一人,在三色台經常都會有這種奇趣逸事。

另一件令我很開心的事,就是幾日前我set咗那個惡人的ring tone為「無定向喪心病狂間歇性全身機能失調腦震盪...」,今天終於響起,好開心!

人心情好了,連世界都變得美好!與Jo一起嘆咗個lunch好好味!晚上本約好與Baby往中環have dinner,然後搭船往尖沙咀睇聖誕燈飾,行星光大道;然而,他工作到9點幾才離開公司,惟有改到觀塘,雖然他仍想遷就我去睇燈飾!

今天分別來自幾位不同老友的口中,才知道她們以為我和Baby可以日對夜對,事實當然是另一回事!自與他拍拖以來,我們各自都突然忙起來。我要跟廠,每星期一至五都要早上六時左右起身,幾乎keep住僅得兩三個小時睡覺(仲要拆散嚟瞓);他則準備總選「勁哥」,開會、揾資料、寫稿......,也好不了多少,完全並非像以前每天可以一起食早餐,星期六可以一起食lunch,間中可以一起寫稿,一起食零食......在公司,有時,他待我如陌路人,尤其他忙著工作的時候更甚!

至於一起的時間更少得可憐,本來我返早,本可以五、六點左右可以走得,然後趕住返家陪蕭師奶;然而,他卻要工作至七點半左右,大家盡量遷就一起搭車也變得沒有可能。本來我們regular有個禮拜六下晝三四個鐘頭相聚,但今天他卻要工作......總括而言,能夠相聚的時間,便好像是偷回來。不常見,惟有學習珍惜相聚的時間,縱然是一個短訊、一個電話、一餐飲飲食食......也得要開開心心!

可能自少見蕭師奶對Daddy毫不體貼,以前我大部分時間,放工返家便見伴侶總是抱怨,......為何見面的時間,捨得令對方難受,要是愛惜對方,為何在一起時還常怨聲載道,要生要死?好像 bad temper的小孩一樣扭計,吸引大人注意,務求達到對方完全遵照自己的意思而行。

如果我是男人,都希望每次見女人時和顏悅色,enjoy一起的時間,不就是珍惜嗎?今時今日在香港,每一刻與情人的時間變得奢侈,懂得投入和欣賞算得上一種生活藝術。

很欣賞鄧偉雄的詞:「

情若真 不必相見恨晚
見到一眼 再不慨歎 ...

情若真 不必驚怕聚散
變化轉眼也應見慣
誰願去揮慧劍 ...  」